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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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急着回家的贾维斯，seth0520将被自己调用的资源尽可能的都恢复原样后，收缩了自己所有的数据链，恢复到不会让肉身感到不适的体型，带着一种跑了一程马拉松似的疲惫感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使用了各种急救手法都没能将格雷斯唤醒，围着格雷斯显得有些焦急的弗吉和埃尔登见他终于醒了，才松了口气，比较淡定的阿尔弗雷德及时地递上了一杯热茶，让格雷斯暖了暖因为躺在冰凉的地下室地面上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身体。

众人对格雷斯的各种嘘寒问暖，让刚被超人和蝙蝠侠联手围殴了一顿，又被自己的同胞阿尔福和贾维斯双双无视了的格雷斯感受到了人性的温暖，险些要热泪盈眶了。

在一片狼藉的市政府大楼前，夜翼率先找到了所有被未知生物给拖走了的□□成员和超反们，尤其是超反们的处境格外凄惨，□□成员们好歹只是一个个都看上去神情恍惚，超反们不仅全部晕了过去，还给搅成了一团。

对着面前壮观的，人力绝对做不出来的一大坨人球，夜翼绕着他们走了一圈，一阵唏嘘，“哇，这不是刚刚还和我们斗的很欢的谜语人嘛，他的手给塞到哪里去了？”

“既然他们都已经被人解决了，等会警察腾出手来了会来带走他们的，我们赶紧走吧。”

前来寻找一撒手就跑得没影了的夜翼的夜侠，眼神冷漠地扫过人体纠结起来的大球，看到越来越多的普通人们从掩体或者地下设施中钻了出来，还有人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举起了手机，一扯夜翼，手一抬，发射出一根锚钩，两人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等……”

被他们落在后面的史蒂夫无奈地摇了摇头，估摸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是韦恩庄园所在的方位，把盾牌斜背在了背后，折返回去找自己来时用的摩托车了，祈祷着摩托车别在刚才一连串的爆炸中给埋到废墟下面去了。

蝙蝠侠这边刚确认了小丑还活着，或许是因为之前肾上腺素的药效还在，被蝙蝠侠拎着领子提溜起来的小丑，马上就醒了过来，超人如临大敌地看着小丑，蝙蝠侠挑了挑眉，晃了晃手上显得十分安静的小丑，小丑扬起脸来一脸傻笑。

“小丑？”

蝙蝠侠见过小丑的很多笑容，但从未见过他有一刻笑得和现在一样天真无邪，一想到这种形容，蝙蝠侠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把这个词从自己脑海里甩了出去，要不是之前亲眼看到小丑扬着癫狂的笑容被捅脑袋，蝙蝠侠还以为自己抓住的是什么假小丑。

蝙蝠侠尝试着和小丑沟通，发现不管自己问什么，用什么方法逼小丑开口，小丑唯一能给他的反应就是傻笑，有些嫌弃地看着流着哈喇子的小丑，蝙蝠侠确定了一件事，自己的宿敌，小丑，这会儿是给黑袍人一指头给按傻了。

超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蝙蝠侠，想要从他的面具上看出他此刻的表情，揣摩着自家恋人的心情，开口问道：“我看了一下他的大脑神经元，一片絮乱，八成是脑子出了问题。小丑，他，是不是傻了？”

“或许。”

不想和一个傻子计较的蝙蝠侠谨慎地把小丑绑了起来，防止他乱动，毕竟小丑之前都能表演原地复活了，说不准下一秒他的脑子又好了呢，“迪克他们怎么样了？”

超人凝神听了片刻，“他们和美国队长分头，都已经在回韦恩庄园的路上了。”

“你先带我去把小丑交给詹姆斯局长，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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