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抬眼。”
敖丙好声好气哄着，哪吒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下撇的嘴角表明了态度。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想睁眼看见他眼里的嫌弃。
敖丙见状吻了他一下：“乖，睁眼，看着我。”
哪吒不为所动，敖丙就吻了他一下又一下，势必要把他磨得睁开眼睛。
直到听见哪吒一声轻笑，瞥见他弯起的嘴角，才知道哪吒在跟他玩心眼儿。
敖丙托着他下巴的手，虎口滑到了他的脖子，示威似的扣紧，语气虽严厉，脸上却满是宠溺的笑。
“你何时也多了这般心眼儿？”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哪吒睁开眼睛看他，眼里满足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敖丙嘴角勾起的弧度大了些：“你还真是个好学生啊。”
“多亏老师教得好。”
哪吒伸出一只手，食指勾住他的腰带，用力把他往自己面前一拉。
等他贴近自己怀里的时候，双手顺势环住了他的腰。
四目相对的时候，总是轻而易举，就会沉沦在对方炙热的眼眸里。
万籁俱寂。
心跳如鼓点，在每一次换气时的呼吸声里，大起大落的跃动。
“哪吒。”
敖丙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按了按。
“嗯。”
哪吒懒洋洋的应。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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